andFilterWhere方法怎样判断一个字段是null？[2.0]

$query->andFilterWhere([‘approveStep’=>null]);
我用上面这一句返回的是全部的记录，
但是如果$query->andFilterWhere([‘approveStep’=>10],就返回这个字段是10的全部结果。

filterWhere就是where条件的值不为空时候才起作用。在一些搜索场景非常方便，不需要先判断这个值有没有，然后再去where。
是不是空是这样判断的
andWhere 是正解。
带Filer操作的方法 都是过滤null 空 的